庄安妮笑笑,把菜单推给他,“看看想吃什么?”
林啸堂翻了翻菜单,跟服务员说了几样菜,还仔细描述了做法。
听得庄安妮挑眉轻笑,“说的好像你会煮一样。”
“会吃。”说着,他指着菜单上的鱼,“这种盐烤,淡水
&;鱼最好吃,这里淡水鱼很少见,不过他们一定有,价高者得。”
“那就当忆苦思甜了。”庄安妮喝了口水,入口觉得很甜,就拿起玻璃瓶看了产地。
“你也知道苦?”林啸堂嗔笑。
“但我喜欢这里。”她敲了敲矿泉水的玻璃瓶说:“这个水好甜。”
“一两百迪拉姆一瓶的水,当然甜。”
“这么贵!”庄安妮一惊。
“在也门只会更贵,一般饮用水供应都很困难,欧洲的瓶装水根本运不进去。”
庄安妮抬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这些都不会成为去工作的阻碍。”
两人相视一眼,林啸堂问:“你们第二批,什么时候过去?”
“半个月内吧。”
“噢,那我在这陪你半个月。”
庄安妮摇头,“我不用你陪,你早点回伦敦吧。”
“那你就当我来视察工作吧。”林啸堂不高兴的撇撇嘴。
“你呆在这里,我也没时间见你,我们站活多人少,忙不过来。”庄安妮心平气和解释。
“那你晚上陪我。”林啸堂拄着脸,歪头靠向她。
“你又开始了?!”庄安妮狠狠白了他一眼,向身后躲开边骂:“别发情行吗?”
“我这个年纪没需求才不正常!”林啸堂也白了她一眼。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不吃饭,你想吃别的也可以呀!”林啸堂轻佻的笑道。
看他一脸的浪荡满溢,庄安妮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有话。在桌子下面用力的狠踢了他一下,抓起座位上的包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