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舒亦没等到交公粮,倒先等来了大姨妈。
三天假白请了!
纪念琛幸灾乐祸,舒亦郁闷得恨不能胖揍他一顿。
察觉她变了脸色,纪念琛忙收敛笑意,抿唇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肚子还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舒亦没好气瞪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纪念琛:“……”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纪念琛:“……”
“猫哭耗子假慈悲。”
纪念琛:“……”
他一言不发端起桌上热雾袅袅的红糖姜茶,吹了会儿,浅抿一口试试温度,末了,又把东西递过去。
“干嘛?”
舒亦紧抿住唇,拒绝他的讨好。
“念这么长时间,不渴啊?”他又往前递了几分,“快点,待会儿凉了。”
舒亦舔舔微干的唇,就着他的手喝下那杯温热的姜茶。
“睡吧。”纪念琛把枕头放平,扶她躺下去,又掖好被角,哄小孩一样说:“睡着就不疼了。”
舒亦瘪嘴蹭蹭枕头,拉住他的衣袖不放,“我想让你陪我一起。”
纪念琛上床把人搂进怀里。
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他身上的融融暖意隔着单薄布料传进她的四肢百骸,温热的体温比一切红糖姜茶和暖宝贴都有用。
舒亦眉眼舒展,舒服得一个劲往他怀里钻,恨不能融进他的骨血。
“纪念琛,我讨厌你。”
他笑笑,抬手把她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声色散漫地轻嗯一声,“我爱你。”
舒亦心满意足,抬头在他唇角轻印一吻,“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