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沉,我错过你的第次。”
江熙沉瞬间没声,过半天别过脸支支吾吾道:“……没事。”
“你难道还要跟我说句没关系?”萧景闲不是第次觉得他匪夷所思,恨道,“江熙沉你到底有没有认识到这事儿有多严重?”
萧景闲不愿去拼凑当初那晚的真相,但真相的确很残忍。
真相是伪装的阅人无数的自己和伪装的阅人无数的江熙沉睡,两个张白纸的人,以阅人无数的方式睡。
他以个极尽粗暴的方式,占有个从来没经历过这事的人。
结果是江熙沉疼到不愿再让他碰。
“你说句你会死吗?”
“萧景闲你爽快点行不行,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纠结的!”
“……疼吗?”
江熙沉脸红:“够!别说!”
无如,那天都永生难忘。
江熙沉拢好衣服从榻上下来,低着头胡『乱』整着衣襟。
萧景闲气消没,大步流星过去替他理:“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
萧景闲也不帮他理衣服,揪着他腰带把他扯到跟前,二话不说吻上去,江熙沉还想躲,萧景闲已经顶着他的腰把他箍到怀里,吻好会儿才在间隙间道:“你只有过我个,你还有别人选吗?”
“萧景闲你别得点颜『色』上房揭瓦,”江熙沉躲着,呼吸急促,手脚有些发软,“以前是没有,照我现在这德行,以后你爹你兄长……”
萧景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怎么忘这茬,江熙沉哪壶不开提哪壶,似乎刺激到他,萧景闲抱起他坐到边椅子上,
江熙沉背对着他,脚不着,不敢坐太太靠后,不得已微挺起腰,萧景闲却把他拽下来,按着他下巴,埋在他颈间啃,下又下,似乎非要啃得满身痕迹不可,江熙沉像块肉骨头,被他反反复复啃着,江熙沉喘着:“你是想别人瞧见吗?”
萧景闲恨恨埋在江熙沉颈间,动作停,却把人又拴紧些,似乎要囚禁在自己身边:“江熙沉,我好想日日草你,光明正大草你,让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都他妈该死。”萧景闲眼里跃动着火。
“好想好想。”他在他颈间时近时远嗅着。
江熙沉手扶住桌沿才堪堪坐稳,心头微热:“……要不我用手帮你解决吧。”
说完有些后悔。
萧景闲握着江熙沉的手,闻言愣下,掰开每根指头,摩挲着指,那双手又白又软又温,从没做过任下|流肮脏的事情:“这双手不是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