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的时候,我把头从车窗探出来,和闫屿再见。
闫屿看着车子越开越远,刚才的那个吻的温度还停留在自己的唇上。
闫屿一直望着车子越行越远直到看不见。
他回头,准备回家,抬头,却看见闫母下班回来,手上还提着新鲜的菜,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妈。。”
“站住,,昨天去哪了。”
我进门玩着门禁牌,忽视掉坐在沙发上的闻颐扬,准备直接上楼。
“我问你去哪了,林殊!”
闻颐扬站起来抓住我的胳膊,
“闫屿不是接了你的电话吗,你装什么呢?”
我在闻颐扬碰到我的那一刻就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昨天你打过来的电话闫屿不是接了吗?你何必又装腔作势的来质问我。”
“林殊,你不害臊吗?”
闻颐扬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痛心的感觉。
像是自己家的孩子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刚成年就到别的男孩子家里过夜,你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呢?”
“闫屿人挺好的。”
“你信男人的话”
“我不信啊,我不信也没办法啊,闻颐扬你自己也是男人啊,你说我该信你吗?”
我没和他继续纠缠,趁他怔愣的时候上了楼。
全然不知道,昨天的闫屿到底和闻颐扬对话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