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清:“……”
他冷哼两声,颇为傲慢地说:“得了吧,以我在这学校待了几年还算了解的份上,可以向你保证,这学校的男的就没几个长得帅的,能看下眼就算不错,我这样的,打着灯笼你都找不到。”
“邬淮清,你咋还搞雄竞呢?”祝矜笑起来。
邬淮清又轻哼了声,往手心里倒了点儿她用的那个紧致精油,然后涂在她脖子下边。
“不往那儿涂。”祝矜说。
结果这人像是没听到似的,肆无忌惮地光临她锁骨处的皮肤,渐渐地,愈发恶劣,顺着吊带裙一直往下,揉捏起来。
……
夜里,祝矜理智尚存时,掐了一下身上的人,说:“轻点儿,不要留印子。”
她明天还得去学校,这天儿,总不能让她穿个高领的衣服去吧。
“好。”他浪荡地回应着,吻了吻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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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邬淮清的预防针打得很有效。
开学还没一个月,祝矜便收到了好几个人的表白,有时候和舍友在食堂吃饭,还会碰到来要微信的。
这时,往往不用她说话,舍友便帮她回:“人家有老公了,你们别白费力气。”
等人走后,林穗问:“这都第几个了,怎么跟月底刷业绩完成似的,一个接着一个?”
吴星儿笑起来:“下次我们就把你的微信号给了他们,你和他们聊。”
除了林穗以外,宿舍其他三个人都有男朋友。
因此,在这种刺激下,这段时间林穗跟着了魔似的,每天喊道:“我想结婚!”
林穗吞下一块排骨:“骗人不好吧。”
吴星儿:“哪儿不好了?这叫善意的谎言,小谎言换来真爱情,多划算,浓浓,你说是不?”
祝矜被她们的聊天逗笑,说:“我不介意。”
研究生中,像祝浓浓样这样已经结婚的学生,不算个例。
她有个同门的学姐,便已经结婚了,老公在同校读博士,学校还给他们分配了福利房。
吴星儿和男朋友准备等明年男方毕业,户口迁到北京后,两人买完房子便结婚,两家家长已经见过面,也攒够了首付。
这天,祝矜刚上完课,到校门口要打车去甜品店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大三的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