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叹了口气。的确,在剧组呆的这两年,陶萄发型也好,穿着也好,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随着自己也朝着某个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陶萄也逐渐理解了为什么小时候看到的电视上的艺术家们大多都不修边幅,打扮随性,因为啊,这样真的很舒服!
陶萄扯了扯自己的长极手肘的短袖。
“我们彼此彼此。”
“说起来……”
幸鸿光的意思她到了,但是幸鸿光哪来的脸说她。
“你两年前蓝黄黑条纹的衣服和你现在的衣服比,也有差距。”
她甚至精准地说出了幸鸿光两年前衣服的配色。
幸鸿光:“……”
幸鸿光:“???”
不过随着陶萄的话,幸鸿光的脑子也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他爹曾经丢到他脸上逼他去修树杈的衣服,那是他爹年轻时候穿着上班的潮装,就穿了那么一次,现在也不知道在家里的哪个旮旯里吃灰。
如此想着,幸鸿光又缓缓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着装。
他余光看向院子里摆着的一些工具,将纽扣消失不见的衬衫袖子朝后面藏了藏,一只手整理了一下他爸的白衬衫,然后动作迟缓了下来,他猛地看了一眼,然后发现那衣领有个尖尖是钝的,不知何时缺了个角。
两人一个站在门槛上,一人站在巷子的墙边,相顾无言。
陶萄“啧”了一声,道:“今天您又准备动哪一棵树啊?”
陶萄刻意学京都的调子,效果有些滑稽,幸鸿光没忍住嘲笑了两声。
“呵呵。”
“看我心情呗,我看上哪棵就剪哪棵。”
陶萄:“?”
“算了,幸老师,我还有事,下次有缘再见。”
陶萄转身欲走,幸鸿光又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