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意识流露的风情,顿时让那外国男人停下了脚步。
他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眼神不善地打量着时别云。
梁星阑没有停顿,只是把时别云又往自己怀里拉了拉,挡住了他的目光。
经过那男人时,脚尖微微一动……
“!”
那男人莫名感觉脚踝刺痛,瞬间腿软。
他咒骂一声,还想回头去找始作俑者。
酒吧门口早已经空空荡荡了。
考虑到时别云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是没办法走回去了。
梁星阑干脆就带着她,找了河岸边的一艘私人小船,走水路回去。
水城无愧于它的名号,船只作为出行的最大交通工具,也有很多不同的种类。
除了类似于公交船的大型公共交通,也不乏小型的单客运载船只。
夜深了,梁星阑也没有更多选择。
上的这一艘小船还是比较传统而浪漫的手动款。
络腮胡子的船夫冲着他笑了笑,便站在船头,撑起杆子,缓缓荡出一片碧波。
夜色宁静如水,梁星阑刚刚的火气才稍稍冷静了些许。
他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时别云。
这会儿大概是被冷风吹得清醒了许多,又或许是刚才喂下去的那点水有了效果。
正从他的外套里探头探脑地往外看,满脸写着迷蒙和好奇。
……仿佛某种刚破壳而出的幼鸟。
梁星阑的心蓦然就是一软。
然后这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就瞅见了他。
脸上立刻就荡漾出了一片笑意,不等梁星阑反应就一把抱住了他。
啪叽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梁星阑,好巧哦,你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