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栎那种废物怎么可能伤的到他。
“哦。”言砚没再跟他说话了。
纪觉川在言砚回来之前就已经洗了澡,他坐在床边,看着言砚拿了衣服走进浴室,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
听到那声关门声,他眉心跳了跳,心里划过一丝不安。
言砚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他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看了一会,眉头紧皱,想不到言砚不开心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不喜欢看到他打架?
他想起言砚平时性格乖软,别说吵架打架,就是对他说话大声了点,他都会轻轻蹙起眉尖。
想到这,纪觉川眉头皱得更紧了。
言砚肯定是因为他打架,所以才不开心了。
纪觉川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正在心里左思右想,浴室门突然打开了。
言砚穿着长袖睡衣走出来,领口露出的肌肤覆了一层粉红,眼眸水润,看得人心旌摇曳。
只是一眼,纪觉川就收回了视线。
言砚今天肯定不愿意让他碰,他怕自己再多看几眼,只会更加体会到看得着吃不着的痛苦。
他偏过头,视线落在一旁的窗户上,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越是转移注意,就越是忍不住去留意言砚的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言砚身上的香味离他越来越近,甚至还能感觉到湿润的水汽靠近。
还没等他转头看一眼确认情况,腰上就一重。
言砚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被水汽打湿的眼睫微垂,眼眸里映着细碎的灯光。
似乎是觉得这个角度会让人有压迫感,言砚还俯了俯身,手撑在他的胸口跟他对视。
“老公,沈栎的伤是你打的吗?”
纪觉川感受着身上的柔软触感,大脑的运转第一次有了延迟,愣了几秒才点头。
明明是用最容易让人误会的姿势,可言砚脸上的表情却无比认真,还追问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