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山直视着他,实话实说:“他们跟我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特别香,我闻不到,所以在想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才走到门口的人听到只言片语,脚步一滞,接着赶紧加快步伐,走出去,转身,敬礼,关门,一气呵成。
亚瑟的耳朵已经红了:“我就知道他们总想跟你打我的小报告。”
燕雪山目光清澈:“你生气了吗?我觉得不算坏事。”
“没生气。不如当着我的面说,我对我喜欢的人变香理所应当,不变香才奇怪吧。”亚瑟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燕雪山的反应。
他心头微热。
最近有那么两回,燕雪山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如冰山融化,很罕见。
他试图多融化燕雪山几回。
可惜,有点失败。
多数时候都是失败。
燕雪山只是一脸觉得甚合逻辑地附和点头。
亚瑟不免有点低落。
又在心底鼓励自己,已经把人哄骗到手结婚了,还有一辈子,慢慢来吧,不急于一时。
刚想着,便听见燕雪山说:“我还问他们,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亚瑟:“!!”
他的心像是停止半秒,然后被电搏器击中,猛跳一下,仿佛要炸开。
在他最荒唐的幻想中,都没奢望过燕雪山会主动想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气味。
在此,他应当乘胜追击才是,但当时是呆住了。
燕雪山还靠过来到他的颈边,闻了闻他,只闻了一下,就看到亚瑟的腺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了。
燕雪山:“……”
燕雪山纳闷:“我又害你发热了?”
“我怎么闻了一下你就发热了?”
燕雪山不是用嫌弃的语气,只是客观描述让他不理解的事情:“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