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指挥上,他觉得自己挺有才能。
燕雪山欣赏地说:“你的基础很扎实,身体素质也基本是人类的极限,你非常努力了。”
“我很乐意把我的技术教给你。”
“你的技术强了,我们的搭档才会更强。我希望我们能一起申请科研所新制作的级机甲。”
亚瑟激动得脸庞赤红,连声说:“好!好!”
“就是你白教我是不是不太好?”
燕雪山还没来记得说话,亚瑟就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热切又腼腆地说:“既然你这样教我,那我可以叫你师父吗?”
燕雪山:“啊?”
亚瑟马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小狗耷拉尾巴:“不行吗?”
“呃。”燕雪山怔忡,“也不是不行。”
他无所谓。
于是,从这天起。
亚瑟对他更热情了,像是只跟脚狗一样,每日同他形影不离,几乎是黏在他身边,一口一个亲热的“师父”。
燕雪山没接触过性格这么阳光的人。
以前他搭档的师士年纪都比较大,25岁左右,从军几年的经验者,大家的相处只能说是相敬如宾。
燕雪山不太习惯,但是亚瑟对他说:“师父,我觉得这样说不定能够提高我们之间的同调率。”
燕雪山想了想,说得有道理,日子一长,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相处。
对“师父”这个称呼能够泰然处之。
慢慢地。
他们所在部队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活泼开朗的小徒弟。
在这阴沉严肃的军队里,亚瑟就像是一束阳光,每天把他照得暖洋洋的,甚至还主动要给他洗衣服洗袜子,但燕雪山觉得这有点像是上级压迫下级的行为,所以拒绝了。
他刚参军那会儿,跟刚进军事大学的时期,都曾经遇上过恶意要求他做杂活的年长者,全被他拒绝了。
导致他因为打架而被记过。
因此给他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回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