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像是自我罚站似的,面朝着敞开的储物柜,默默地用毛巾按着鼻子,调整呼吸。
可恶!心脏不要再跳那么快了!兄弟冷静点!
差点被人打死的时候都没见你跳成这样,你是要炸掉吗?
突然,他听见脚步声。
不经思考地看过去,是燕雪山,他又出来了。
两人对望。
燕雪山不尴尬,亚瑟尴尬爆了。
燕雪山发现他的毛巾上有血,走过来,问:“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一本正经地说:“你赶紧去找随军医生做检查,别是超负荷战斗导致颅内出血,先别洗澡了,不然说不定等下水一冲你就晕过去了。”
亚瑟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啊,啊,好,好的。”
“你怎么又出来了?”
燕雪山说:“洗发水忘拿。”
“你去看医生。”
亚瑟哪好意思说出真实原因,只好灰溜溜地去看医生。
检查结果毫无问题,他身体很好。
耽搁了一个多小时,亚瑟才洗完澡,回到寝室。
燕雪山穿着运动装束,字背心搭运动短裤,宽松但布少。
正好亚瑟进门的时候,燕雪山在做猫式伸展,双腿屈膝跪在地上,双臂向上向前记伸直,脊柱轻缓下凹,臀/部稍微抬高,上身贴着地面。
当他起身时,腰/臀处起伏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他做的非常标准,像极了一只猫猫在伸懒腰。
亚瑟又觉得鼻子开始热了。
他赶紧捂住。
幸好这次没留出鼻血。
脑子发烫,他慌慌张张、不知所措地问:“啊?你在做运动吗?”
燕雪山停下动作,坐在瑜伽垫上:“你不做伸展运动吗?不然明天起床说不定会肌肉酸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