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行抱她回房车的路上,问:“你在我身上写了什么?”
因为她是从上往下写的,以沈砚行的角度来看,字都倒过来了,也没看懂她写的是什么。
云晚依偎着他的胸膛,闷闷的笑:“等你回去照镜子就知道了。”
“总不能是精忠报国吧?”夜色深深,沈砚行难得开玩笑。
“精忠报国是四个字,”云晚伸手捶了他下:“我写了八个字好不好。”
小路蜿蜒着一直向下,远远的就看见半山腰的露营营地,他们的房车就停在一棵榕树下,车壁灯暖晃晃的亮着。
“哎唷……”云晚舒舒服服的靠着他感叹,“下班有人接,真好。”
上次拍《非死不可》,她都是一个人走夜路的,现在有沈砚行,什么都不用操心。
“困了就睡吧,”头顶上方,传来他轻轻的声音,“我抱你到床上去。”
从早上六点就开拍,一直弄到现在凌晨三点多,云晚确实困了。
“没洗澡呢,”她低低的哼唧,“我可不想就这样睡了。”
“我给你洗。”
她半睁着眼皮,男人的脸在光影里,显得很朦胧。
“算了,我明天起来再洗,”云晚小声的嘀咕,“我怕你去浴室镜子看了那八个字,忍不住把我给就地办了。”
她这么说,沈砚行越来越好奇,到底在小腹上写了八个什么字。
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平稳。
沈砚行抬脚上了房车,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在额上落下一个如羽毛般的浅吻。
随即,他转身进了浴室。
房车上的浴室设计成了推拉门,镜子就在门后边,沈砚行拉上门,一转身,开始解领口的扣子。
字也从上到下,一个接着一个的露了出来,从胸口到小腹,一共八个字。
以恐
色难
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