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这里没有其他人,”五条悟以为温迪是在担心在餐厅里谈话内容会被泄露,“就算有,也是我们自己的人。”
“不,我不是担心这个,”温迪默默地掏出装有脑花的瓶子搁在桌上,“我是觉得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些会不会有点破坏胃口?”
不得不说,确实。
五条悟看了眼盘子里粉红色奶油的蛋糕,再看看浑身皮都皱起黏成一团的脑花,突然感觉有些反胃。
“它——你也看到了,它不愿意告诉我们它的目的,以及为了达成目的到底做了什么。”
温迪注意到五条悟脸上表情的变化,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不过我们所知道的,就是它曾经寄居在很多普通人或咒术师的体内,其中记就包括夏油杰,以及”
这个答案有些残忍,温迪停顿了一下,还是无情地宣布了结果。
“以及虎杖悠仁的母亲。”
“等等你说什么?”
五条悟彻底愣住了,这比知道羂索曾经利用过夏油杰尸体的反应还要大,塞进嘴里的蛋糕胚甚至都忘了咀嚼,就这样直挺挺地吞了下去。
意料之内的反应,阿贝多在心底叹了口气,伸手帮温迪撬开苹果酒的橡木塞子。
“没错——啊,谢谢。”
温迪接过酒瓶却没有喝,“如果你不信,也可以调查一下悠仁母亲的事情,不过她在很久前就已经失踪了。”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五条悟把叉子放下,现在他确实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我曾经和它之前的身体打过交道,包括悠仁母亲的那具,本来当时已经有猜想了,阿贝多老师在此基础上还做了鉴定,鉴定结果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
这句话其实不太准确,起码阿贝多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温迪摊摊手,“不然千年难见的两面宿傩容器,为什么能恰好吞掉手指,又恰好被救下来呢?”
在虎杖悠仁返校的时候,用来镇压诅咒的特级咒物偏偏落入了普通人手里,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说是无数计划推演下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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