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白了他一眼,“不然呢?难不成看在你找错人的份上,让你划水?别开玩笑了,你这眼神有问题的家伙。”
说完,这位女士便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当她推开门后,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仍然站在门外的金发黑皮男性,“……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该去处理剩余的药品吗?
听到了基安蒂的话,降谷零这才将黏在柊瑛司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
……他刚刚看到了,浅发青年脖颈处的黑色衣领,明显较之于其他地方颜色变深了,那是被血浸染后的痕迹。
思及此,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齿尖。是他咬的太重了。
难得的,他有些懊恼。
在回基地的路上,基安蒂和龙舌兰都感觉到了波本的反常,他很明显的在走神。
负责开车的柊瑛司似是没有察觉到,在回到基地后,他就嘱咐龙舌兰立刻去写报告,又让基安蒂将那一袋子的药带进去。
他和波本因此落在了这两人的身后,这自然是柊瑛司刻意安排下的结果,接下来,他还有一些此次任务的小尾巴需要处理。
此前,他只觉得波本是一个比较有用的组织成员,但在这晚任务结束后,柊瑛司又有了新的判断——这家伙很不好管控。
他认为,波本有必要因他自己晚上的行为受到一些惩罚。
可就在他即将带着波本走向审讯室时,身后的金发青年竟然率先开口了,“……亚力酒,伤口,不处理一下吗?”
闻言,柊瑛司的脚步微微一顿,然蟊慊赝房聪蛄私倒攘恪br/&;
黑皮青年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他的颈间,难得的,柊瑛司在他脸上发现了一丝局促,他脸上不再是一贯的笑容,反倒是嘴角下压,“我帮你。你自己……很难处理。”
柊瑛司知道,波本说的没错,这人咬的位置有些靠后。
柊瑛司静静的看着金发青年,倏地,他微微笑了起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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柊瑛司坐在了降谷零的休息室里,而降谷零则是拿着药箱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坐姿端正的浅发青年,降谷零微挑起眉梢。
“不用把外套脱掉吗?白色的,我可不能保证一会儿清理的时候会不会将碘酒之类的东西溅到上面去。”
柊瑛司偏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淡,蝎子辫软软的搭在肩头,又让他此刻的冰冷毫无威慑力。
良久,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浅发青年最终还是起身走到了门口的衣架旁,他规规矩矩的将自己的外套挂在了上面。
看着他这样的举动,降谷零的表情又一次微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