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继续白嫖。
“没事。”宋临初略显心虚地垂下了脑袋。
檀越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抬脚往客厅走。
刘管家过来询问檀越还需不需要用饭,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又去帮檀越冲了一杯咖啡,又知趣地退了出去,免得成为一颗大电灯泡。
檀越喝了一口咖啡,问宋临初:“明天要回去上课?”
“对,我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阵子谢谢您的照顾呀。”
“也不是我在照顾你,”檀越放下咖啡杯,说,“不用跟我客气。”
宋临初:“哦”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今天的檀越有点冷淡。
他都要走了,也不挽留。
不嘱咐要注意脚不要剧烈运动之类的话。
甚至不趁机亲亲他。
要平时,对上这样子的檀越,宋临初肯定像乌龟一样地缩回自己的壳里去了。
但今天可能是穿着西装的檀越太迷人,宋临初生出一种患得患失的忧虑感来。
甚至怀疑是不是经过这阵子的相处,檀越也发现他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心里也不像之前那样喜欢了。
男人啊,就是那么奇怪的物种,人家上赶着喜欢他的时候,总觉得我并不喜欢他/她。
等到别人退却时,又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在乎。
檀越拿出手机,垂眸看着,感受到了坐在斜对面人的欲言又止,嘴角勾了一下,不过诡计多端的檀总并没有表现出来,表面还是冷冷淡淡地看着手机。
半分钟后,宋临初终于开了口。
“哥,你在忙么?”
檀越抬眸:“还有事?”
“也没”宋临初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我脚好像又有点疼,您能不能再帮我看看。”
宋临初说这话时耳根发烫,垂着眼不敢看檀越,内心唾弃自己的不要脸,居然勾男人来看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