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哪里不舒服?!”
秦可慢慢反应过来,原来是梦……
“没有……我,我就是做噩梦了。”秦可有些心虚。
两人都松了一大口气:“姑娘莫怕,梦都是假的,您昨晚病了,服了药就睡得朦朦胧胧的。”
清莲一边说一边扶着秦可坐了起来,杏桃朝她身后塞了个软枕。
秦可垂下睫毛,只有她知道,是梦……却也不是。
“姑娘,您现在身子可好些了?奴婢刚刚已经请了大夫,应该稍后便到。”
秦可:“现在什么时辰了?”
清莲:“刚过卯时。”
秦可点点头,这个时候去请大夫,应该就无大碍了。
清莲和杏桃对视一样,犹豫了片刻,道:“姑娘,大公子一个时辰前刚刚离开……”
秦可惊讶的抬起了头。
她回房的时候不过亥时,大表哥在这里……守了她大半夜?
清莲立马道:“大公子将您带回来之后就去取了药,说来那药也是奇效,您服用之后半个时辰就退热了,然后大公子便走了,一个时辰前又来了,说是今日会外出,嘱咐奴婢给您请了大夫,这才走的……”
秦可心里五味陈杂,没想到自己给大表哥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大表哥可说过他何时回来?”
清莲摇头:“并未。”
秦可沉默了,清莲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性,犹豫了一下,便把袖中的那个玉牌递了上去:“姑娘,大公子说如果您再这样,就没将自己当成谢家的姑娘……那他,他也不是一个好表哥……”
“这个玉牌,是大公子留下的,说如果姑娘下次怕麻烦旁人,就去成晖堂寻他。”
秦可默默看着这个玉牌很久,心中思绪万千,才慢慢的嗯了一声,然后悄悄别过脸,拭掉了眼角的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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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辰时刚过,秦可房里请大夫的消息便传了出去。谢洵第一个上门探望:“表妹,你出了何事?”
秦可在床上躺着,谢洵只能站在屏风后,焦急的问道。
秦可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无碍的,只是昨晚起风着了些风寒,早上便有些头疼,让二表哥担心了。”
秦可刚说完,谢澜伊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