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霄:“喂药。”
卫鹤禹:“遵遵命。”
戚沉这会儿又打了个盹,一睁眼瞧见狗道侣端着药碗坐他跟前,比生病了还难受,眼眸睁得圆圆地瞪他:“滚开。”
卫鹤禹吹药的动作一僵,长眉高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敢这般同我说话?”
戚沉继续骂:“王八蛋,小败类。”
卫鹤禹猛然起身,鹰隼般的眸狠狠瞪着他,怒火几欲喷射而出,“你!”
然而透过窗户缝隙,折霄正坐在庭院的石桌前,手里着摆弄什么东西,背影不动如山。
他忍气吞声地坐了回去,“你生病,不同你计较。”舀起一勺放凉的药,他伸手递了过去,“喝。”
戚沉:“不喝,有毒。”
“没毒!不信我喝了你看。”卫鹤禹要抓狂了,他活了几百年从没伺候过人,说着就舀进了自己嘴里。
“你用过的勺子,我不要用。”戚沉嫌弃地瘪了一下嘴,同时别过头,吐出嫩红的舌尖:“y。”
“”
积蓄的怒气“砰”一声点燃了,男人胸膛极速起伏,面庞上的肌肉都不住抽搐,“好,很好。”
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大口,“噔”一下搁在旁边,按住戚沉的肩膀就要逼近。
“你敢!”然而这种套路戚沉见多了,反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凌厉冰冷:“咽下去!”
“”
喉结滚动。咕嘟。
卫鹤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吓住的,只瞧着他这道侣脸颊绯红、黑眸水润,病恹恹又凶巴巴的样子,还挺好玩的。
就连覆在自己唇上的手也是,看似强势,实则柔软细嫩,还微微打着颤。
下意识动作,他在知道药液沾上去的时候,张嘴轻轻一舔——
没舔着。
“父尊。”
戚沉已经撤回了手,仰头看向他身后走近的男人,眼底的水光闪烁,嗓音更是软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