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凭什么要杀他,我就没杀过人!”
彦自书觉得不妙,非常不妙,好在是他先撞见的这一幕,要是先被其他人发现,自己岂不是要平白蒙冤?
他当机立断:“不能被村人,尤其是村长发现!我们把尸体藏起来。”
“为什么这么麻烦?把匕首拿走不就好了?”
“那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总觉得我猜得到是谁杀了他。”
毕竟,那天晚上在那间房里的,只有三个人。
二人七手八脚用床褥把尸体裹起来,忍着臭气熏天的味道,慢慢抬出屋子。
院子的角落里有一个地窖,是冬天用来屯食物的地方,盖子上堆满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使用。
彦自书拿匕首三下五除二把锁头撬开,连着褥子将尸体直接扔进去。
“汝芸,那个玉佩呢?”
“玉佩?在这……哎!”
彦自书夺过玉佩,在染血的手心一抹,径自扔进地窖里。
汝芸大惊失色:“哥,你干什么!不是说值很多钱的么?”
“我问你,你相不相信你哥?”彦自书也不跟她解释。
“我当然是相信的……”
“那就对了,别的不要多问,咱们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哥都这么说了,汝芸只好点头,那玉佩那么漂亮,真是可惜了……
二人洗净了手,确认全身上下没有别的异样,方才回到村里。
到底发生了这种事,汝芸一晚上都忐忑不安难以入睡,彦自书也醒了一整夜,可他不是怕,是兴奋,是一种离渴望之物越来越近的兴奋。
那双望向天花板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翌日凌晨,经历了一天一夜,村民们终于发现元秋和朝长陵不见踪影。
听说这个消息,彦自书不等村长开口,径自起身道:“行,我去找,肯定把人给你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