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到她的命令，就收敛了笑脸。不知的母亲是不是没发现，现在的已经不大像李育星了。但是不是像亲生父亲，陈戎不知道。毕竟那个男人姓谁名谁，陈戎都没过。

被赶出李家以后，长一段，母亲精神恍惚，说有恶人的基因。陈戎真的相信，就像小候，比同龄的孩子冷漠孤僻。

或许是过去的十来年笑得太多，卸下面具以后，扯着嘴角，也不像是笑容。如果是别的女孩，早就撒腿逃跑，只有嚣张的倪燕归自投罗网。她还命令，不许再当面具人。

连陈戎都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鲜活的，是未知的，是倪燕归的。

“午安。”俯身，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倪燕归久没有梦过那个人。

那张脸晃过短短一两秒，不见了。转瞬即逝之中，她认出那是陈戎。她早就说过，和她的梦中人长得像。

一天的梦，突然闯进来另一个戴头盔的少年。

也是一闪而过，然而，头盔下的眼睛，锐利轻薄。

她也认出来，那是陈戎。

倪燕归在个候惊醒了。

外面传来说话声，是三师兄：“你是倪燕归的同？”

“是。”陈戎说，“位是三师兄吧，我是她的男朋友。”

倪燕归在被窝里噘嘴。么男朋友，补票计划还没开始呢。

“知道了，男朋友。”三师兄，“在里面弄么，么香。”

“哦，听说里一日三餐都要抢饭，她技不如人，但又不好坏了你们的规矩，我就她送些吃的。”陈戎，“三师兄，能不能借厨房热一热饭菜？”

“来来来。”三师兄热。

之后，交谈声渐渐远去了。

倪燕归又睡过去，却做不回之前的梦了。再次醒来的候，外面传来的还是三师兄和陈戎的聊天。

三师兄变得……殷勤。“陈戎啊，要不要留在里过年？”

倪燕归瞪直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