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发现佣人把心妮的东西都装在一个大纸箱里。
“少奶奶说要把心妮小姐的东西放到储藏室去,这间房她想拿来做服装间。
他哑然。乔家有的是空房间让她做服装间,为什么她一定要心妮的房间呢。这样想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她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着头发,身上穿着是白绸软缎子的睡衣,衣袖及下摆绣着清丽的花卉。
“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她并不回头,只是在镜中冲着他莞尔一笑。
“吃过了。”他淡淡地道,言语中透着一丝疲惫。“你为什么要动用心妮的房间?”
“她不是不在嘛。”她坦然地说道,放下梳子,打开一只精致的玻璃瓶。“我想既然她不回来,留着她的房间也没什么用,不如让我拿来做服装间好了。”
“我们乔家有的是房间,为什么要用她的呢?”他仍然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生气了?”她在镜中微微地睁大眼睛,修长的指尖留着从那玻璃瓶里挖出来的乳白色的粘稠样的液体。
“不是,我只是不明白。”他的嘴角微微地痉挛了一下。
她将那乳液涂到手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心妮又不是姓乔的,她回不回来还是个谜呢。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叫人恢复她的房间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知道她不咸不淡的话中已经流露出几分不高兴,于是语气变得和缓了,“只是我觉得近来你变得很奇怪,做的一些事情都是你以前不可能会去做的。”
“我还是我啊。”她迟疑的眼光中揉进了受伤的神色,“即使我改变了,那不变的还是那颗想念你的心。”
他软了下来,一向自诩克制力颇高的他,一遇到她,就乖乖地缴了械。
“我现在做的事是不是让你不可理解?”激情过后,她枕在他的臂弯中说道。
他望着她那柔美的脸,用手捺了一下她挺秀的鼻梁说道:“有一点。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能告诉我这两年你在香港做了什么事吗?”
“我?我在那边一边读书一边工作,过得很充实呢。”她笑了笑,显得有些莫测高深起来。
他望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苦涩,不由得箍得她更紧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过得很好呢。”她抿了抿嫣红的唇角说道。“你能告诉我心妮为什么会走吗?”
“那天的事,我还没有跟你说对不起。我跟心妮之间是清白的,我们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他想起那个久违的道歉,这也是导致她离家两年的原因之一。
“你还没有回答我,她为什么会走呢。”她却睁着水伶伶的眸子欺许他继续说下去。
“我想她应该是为爱而走吧。”他想了一会儿说道。
“她有交男朋友吗?”奕可的眼睛睁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