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派兵把守,则有反复之患。”
“游、涡国二国不大,却也不算小,百姓在万余。”
“派兵把守,至少需两千秦军才能堪堪稳住。”
“司马错将军灭巴蜀的兵力本就吃紧,再额外挪出两千固守一城岂不荒唐?”
“且后续灭巴、蜀,同样需派兵驻守各地要塞。”
“司马错将军率十数万军不假,可到最后能调动打仗的还剩多少?”
嬴衡继续向秦王道:“反之,政公子征服涡国,两军未造成大量死伤,仇恨不深。”
“司马错将军攻巴蜀时还可收编涡国的军队,足有四千之多。”
“且政公子的一万秦军仍有九千八百余拥有战力。”
“算上少去固守城池的两千,以及成矫公子损失的两千。”
“司马错将军从政公子这儿能比成矫公子那儿多领八千士卒!”
“政公子不过比成矫公子慢上六日。”
“以六日的代价换取八千兵力,换成九州任一将军都知道该如何抉择。芈大人不会不知道哪个更好吧?”
“另外,政公子的军队不曾发生战斗,在涡国可谓养精蓄锐。”
“比起成矫公子连续征伐三日已心力交瘁的秦军不同。”
“硬要说起来,政公子的一万秦军士气就要比成矫公子的七千秦军高。”
芈庐反驳道:“司马错将军抵达游、涡之地需数日,届时成矫公子的秦军早已恢复。”
“是嘛?”嬴衡问道,“体力易恢复,这士气呢?”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不用人提醒吧?”
“嗯……”秦王点头,又觉得嬴衡说的很有道理。
“大王,这一切不是嬴衡一人的设想。”芈庐道,“征服一国,让一国之民心悦诚服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