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想着今天出门,沈和微主动提出只做一次。
可又因为只能做一次,就怎么都舍不得结束,到最后,陆晚星快被他折腾散架了,不太清楚只做一次的意义。
过了一夜,腺体还在被迫活跃的状态。
陆晚星下意识也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想起来对着穿衣镜左右转着检查,他穿了件白色的圆领短袖,领口不算大,也幸好沈和微没给他在脖子上留什么印子。
“不用套子真的不行。”陆晚星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你怎么,怎么。”
怎么那么硬啊。
隔着一层塑胶制品,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能让人觉得能缓和点。
沈和微没说话,但陆晚星过后也明白,说了也白说。
不然沈和微去结扎是为了什么。
周内的海洋馆人不是很多,沈蔚然很开心,两只手一左一右地牵着沈和微跟陆晚星,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朋友。
逛完了极地馆,在用餐区吃饭的时候,沈蔚然又问了几遍陆晚星爱不爱他,陆晚星每次都回答他“很爱很爱”。
陆晚星每说一次,沈和微也跟着说。
沈蔚然美得冒泡泡,沈和微认为,他能这么开心的其中一个原因,是还没学会问陆晚星最爱的是谁。
但是,再美的日子,都有结束的时候。
来的时候是兴高采烈的,回去那天就是乌云密布。
沈蔚然从一大早起床就不高兴。
因为昨天晚上说好他跟陆晚星还有沈和微一起睡,睡前非常幸福,陆晚星搂着他,一直看着他笑,摸他的脸,还挠他的痒痒肉,沈和微在一边念故事书。
可是天亮了一睁眼,床还是陆晚星卧室的床,人却只剩下了宝宝一个。
沈蔚然一开始并没有觉得多奇怪,但当他逐个房间找过去,陆晚星的这套房子并不大,很快就给他找到了本该和他睡在一起的两个爸爸,而且还不是先起床做饭或工作。
他们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
意识到这件事,沈蔚然心里涌起点委屈。
但也只是一点。
因为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帘也拉得很严实,黑乎乎得看不太清楚,沈蔚然此时最多的情绪是害怕,怕被什么小怪兽绊倒,所以走得小心翼翼。
在马上靠近床边的时候,他听见沈和微的声音:“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