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理所当然道:“我儿子又不会告诉我他什么时候来。”
然后沉吟了一下,又道:“爹急什么,眼下有两个外孙还不够你盘么?我和谢芫儿还年轻,不着急。”
江重烈冷笑两声,道:“是年轻,等你有儿子时,估计小意和苏薄的儿子都能娶媳妇了。”
江词道:“反正现在我不想要,我跟我媳妇才好没多久,我不想被打扰。”
江重烈道:“你个自私自利的小兔崽子,给江家传宗接代是你的职责!”
后来,家里那点补酒,经常趁江词不注意,江重烈就弄给他整两口。
江词喝了补酒以后,浑身都是劲儿,以往他就知道靠练功来发泄,而今不一样了,知道了媳妇儿的好,谁还有心思练功。
于是他缠着谢芫儿上床,脱她裙子便跟她好。
平日里江词来的时候就已经够磨人的了,谢芫儿发展他吃了那补酒以后更加猖狂不得了,她根本就吃不消。
江词把着她的腰,疯狂地往她身子深处挤,谢芫儿张口轻叫,叫得他愈加勇猛。
他见着她情动,脸颊染红,绵绵情意从水光滟潋的眼里溢出来,全都堆砌在了眼角。
往往这种时候,江词最是难以自持。
到第二日,谢芫儿都没法起身去前厅用早膳,江词便也陪她在房里一起用。
江词有些懊恼道:“我戒了酒的,咱爹居然把酒倒我汤碗里。”
谢芫儿清晨起来,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身上松松套着他的衣裳,整个人显得分外慵懒而妩媚。
江词道:“都怪那酒。”
谢芫儿默了默,道:“就那一两口酒,你半晚上都没能醒么?”
江词煞有介事道:“那酒劲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