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别冬两手一摊:“那怎闯关?”
“……”
是啊,那怎闯关?
愁眉展之际,许词话忽然开口:“我们还有信!”
对了,有信!
大家立即聚了一起,许词话把那几张从信封里面倒出了的信纸一张张展开,铺了讲桌上。
一共有三张信纸,其一张上面清清楚楚、一字落地记载着那首恐怖歌谣:「一个囡囡独身走;两个囡囡手拉手;三个囡囡争休;四个囡囡遛小狗;五个囡囡刻莲藕;六个囡囡点烟花,一朵两朵雪花,所有的囡囡都啦,点呀点呀点烟花,所有的囡囡都有了雪花,哈哈哈哈哈哈~」
赵胖举着蜡烛说:“我记江浙沪那边好像习惯把女孩喊做‘囡囡’。”
吴源:“这里是女校,女学。”
顾别冬:“讲的是女学的常?又是遛小狗又是刻莲藕又是放烟花的,像是打打闹闹做手工的常?”
吴源和赵胖点头认同。
许词话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感觉像是常,更像是故事。”
李菲林点头:“我也觉像故事。”
309懵了:“故事?你们怎看出的?”
许词话:“就是感觉啊。”
李菲林:“第六感。”
309:“……”
女人的第六感,真可怕!
继续往下看,其他两张上面记录的文字是记——
1922年3月16,天气,晴
初阴木,人生地熟,校园亦无好友相伴,整孤孤往,好学业丰富,留洋归的李生讲课有趣,可使我专投入,然真是要孤独死。
1922年3月27,天气,阴
今去水房打水时,同寝好友王兮身后喊了我一声“阿媛”,随之邀请我一同去吃午餐。小兮是第一个邀请我一起通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