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西京市的独栋别墅。
月亮静悄藏进云层,天空暗淡无光,影音室里放着恐怖片,四周都昏暗不明亮。
梁殊择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薄而狭长的眼角撩着,神态疏懒,整个人看上去疏狂骄矜。
程子今没选择坐在他旁边位置上,而是坐在单独沙发上。
电影放到尾声,程子今探身摁了下影音室灯源开关,一秒内昏黄的灯光便抛洒整个室内。
借着天花板黄晕,他玩着手机转头看了眼梁殊择。
“择哥,你不是觉得这个电影无聊么?”
梁殊择起身,将程子今的车钥匙抛给他:“打发时间——叫的代驾到了么。”
程子今伸出手接过钥匙:“快了,你今喝了酒?”
梁殊择嗯一声,转身进了隔壁的台球室。
程子今觉得奇怪地看他一眼,也跟着进了台球室。
“哥,来一局?”
于是梁殊择便同程子今打了盘台球,十一点,代驾在浓重夜色中抵达。
程子今拿着台球杆,笑:“没一次赢过你。”
梁殊择:“多练。”
程子今笑笑,扯着嘴角和梁殊择又胡诌了几句。
更晚一点的时候,他看着梁殊择的车驶离郊区,往西京大学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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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雾和郑烟烟回到宿舍时,周梵正和李清铭坐在电脑前商量纪录片作业的事。
见到两人回寝,李清铭歪头看她们一眼:“徐雾,你眼睛都红啦。”
徐雾将包和程子今送的花和礼物堆到桌上,去卫生间洗了个脸。
洗脸时,她声音从卫生间传到其余三人耳里:“太丢脸了,被程子今感动得哭了。”
周梵嘴角弯弯,但没说话,继续握着鼠标思考怎么填充纪录片镜头。
郑烟烟去整理着等会要洗澡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