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瑶来的航班就在今天下午,星期天,大家都有空。
越夏盼星星盼月亮,又撕日历又数日子的,终于盼到了她国,激动得像个第二天要去秋游的小学生,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在黑暗中瞪着天花板,翻来覆去百。
也得亏时云谏脾气好,抱着她问“怎么了”
越夏“明天书瑶就来了。”
“那你要快点睡觉。”时云谏用嘴唇蹭了蹭她的鬓角,嗓音困的有些沙哑,“明天才能有精去接她。”
越夏眼巴巴“我睡不着。”
时云谏把她眼睛闭上,说“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越夏固执己见“我睡不着。”
“”时云谏坐起,打开小夜灯,看越夏精焕发的脸,发觉她可能真的睡不着,奈道“要吃夜宵吗”
“吃了东更睡不着了。”越夏分析自己分析的头头是道“我现在的问题是,精过于亢奋,而且今天午觉睡得太久,精力也很充沛”
时云谏失笑地揉了揉自己的眉间,垂眼看表,“现在一点四十了,总得要睡的。”
越夏没接话,只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
她刚刚在时云谏怀里翻来覆去半天,对方的睡袍都被她蹭开了,漂亮的胸腹肌肉在昏黄的夜灯下泛着光泽,人鱼线隐进深处,随着的动作拉扯优美的线条。
有一种慵懒的性感。
时云谏显然没有发觉,正准备起下床,给越夏找一下蒸汽眼罩,就感觉自己的腰被越夏不轻不重地蹬了一下。
时云谏侧头“”
“来一次。”越夏煞有事地对着举起一根手指,还好像有商有量的,很有几分科学依据,“我累了就睡了。”
时云谏“”
越夏看色紧绷,还不太想苦力,道“不来也可,你你房间睡,我玩会儿游戏就”
话还没说完,时云谏就石头似的沉默地朝她压过来,去找眼罩的手换了个方向,从床头柜里取了么东,闭着眼吻上了越夏的脖颈。
小夜灯“啪”一声又黑了。
半晌,传来二人模模糊糊的声音
“不是说好一次吗你拿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