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发情期是3-7天,在打了抑制剂之后可以正常进行社会活动,但要远离的信息素干扰。
上次许清竹的发情期被迫提前,持续的时间短,一天就结束了。
如果这一次发情期到来,应该会将上一次缩短的天数再次补回来,且症状会比往常的每一次都强烈,需要效果更厉害的抑制剂来抵挡。
在这样的准备下,赵叙宁才带许清竹去了梁适的病房。
两人的病房就隔了几十米。
梁适病房里空空如也,护士刚给她换了药,她身上的伤口也都在缓慢恢复。
按理来说,像梁适这种正年轻,身体素质不错的年轻在伤口恢复上很占优势。
如果梁适醒着,每日按时吃营养餐,偶尔进补,她身上的伤口只需要十天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但现在她每日昏睡,血液流动很慢,要耗一个月才能恢复。
目前医院内的专家还查不出梁适持续昏迷的原因。
那天的手术也还算顺利,并未伤及要害,脑部也做过,无血块压迫神经。
可梁适就是出现了这样的症状。
也幸好,她的身体并未出现异样,能做的也只有等。
许清竹跟着赵叙宁进了梁适的病房,一路面无表情。
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从醒来后记就没吃过多少东西,站起来走路的时候身影轻飘飘的,穿着毛茸茸的拖鞋走在医院走廊里,根本听不到脚步声。
像是个没有灵魂的阿飘。
虚弱到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赵叙宁推开门,病房里的场景在许清竹眼前铺陈开,打扫得一尘不染的病房,梁适安静地躺在床上,那头棕色长卷发铺散在枕头上。
尽管梁适是失血过多的那个,但她的脸上已有了血色,比起许清竹来好得多。
她的唇有些干裂,呼吸均匀,长长的眼睫在下眼睑落下一层阴影。
正值午后,初冬的阳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像是一副色泽鲜明的美好画卷。
看上去治愈的不得了。
许清竹站在门口,良久未动,连表情都没变化。
赵叙宁已经进了病房,她拿出手套戴上,又戴上口罩,拨开梁适锁骨处的衣服,查看她的伤势,恢复得很好,并未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