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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都不要想。钟栀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脑袋扭过去,给他念了一段大悲咒,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大脑好好清醒一下。
周沢特别的怨念并且震惊:“你从哪儿学来的大悲咒?”
“从网上。”钟栀掏出手机。手机的页面上正是岳林夕的聊天界面。这丫头最近不知道收到什么刺激,需要念佛经来改善心情。而且据她所说,她们寝室的几个人最近都沉迷佛教文化之中。大悲咒是她记得最牢的一段佛经。
周沢瞥了一眼,把钟栀的手机拿过来。从好友列表一路滑下去,发现没有可疑异性。默默地把自己的微信置顶,委屈巴巴地企图解释:“我有一个美好的愿景也不行吗?”
“不行。”钟栀绷着红彤彤的脸颊,义正词严的拒绝他,“给我想点健康的事。”
周沢:“这件事哪里不健康?”
钟栀作为一个医学生也说不出哪里不健康,但答案就是达咩。
今年的过年,钟栀没有回去。跟去年一样,她最终选择跟周沢缩在他的公寓,一人一杯热可可坐在窗前看雪。帝都的大雪铺天盖地下来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银装素裹,比南城的雪大不知道多少。岳林夕跟万森他们回了南城,殷时屿好像父母来帝都了。他们一家在帝都过的年。
钟栀接到了殷时屿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了很多话。殷时屿一进物理系就成了物理系的系草。因为性格特别的高冷,高岭之花的花名广而流传。
清大的学生跟普通学生一样,课余之时也挺八卦的。知道钟栀和殷时屿是从一个地方考上来的,而且关系非常好。不知道知道了殷时屿喜欢钟栀,给钟栀殷时屿和周沢编了好多个版本的爱恨情仇。每一版里面,周沢都是以病弱的白莲花小三形象登场,大家都在说是周沢这个瓷花瓶少爷碰瓷,横刀夺爱破坏了钟栀和殷时屿势均力敌的爱情。
周沢为了这些八卦差点咬碎后牙槽。几次三番地要求钟栀给他正名。
除夕夜这天晚上□□视频会议,周沢强势入镜。像个树袋熊一样坨在钟栀的身上。脑袋低垂,眼睑下方眸色半明半昧,一入镜整张画面都静了一静。岳林夕那边欢快的气氛都带动不了殷时屿瞬间黯淡下去的笑容。万森若有所觉,好半天才说:“你们是搞真的?”
“对。”钟栀没说话,周沢替她回答,“开学第三天,我们是同桌,钟栀对我一见钟情。”
钟栀:“……”
岳林夕想张了张嘴,看向沉默的殷时屿又咽下去。再看看屏幕里帅得发光的周沢,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是我同桌,我也一见钟情。”
万森哈哈大声地笑,然后骂岳林夕见色忘友:“哎我说岳林夕,你这人怎么这样?上次还夸我帅,说要追我来着。现在看到别人就变心了,真无情!”
“谁要追你啊!你瞎扯!我要追也追殷时屿,人家殷时屿比你帅多了好吗!”岳林夕跟他插科打诨,殷时屿那边半天都没吭声。好久,他才单独发了一条微信给钟栀。钟栀还没点开,就被周沢眼疾手快地抢了手机,举高了点开。
殷时屿问钟栀,是不是确定了就是周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