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恶作剧之吻看过没?”
钟栀:“???”
“那个古早偶像剧。”周沢从题海中抬起头。
“不是,”钟栀偶尔都觉得神奇,“你还看古早偶像剧吗?”
周沢脸一红,绷着脸否认:“我没看!是别人看的!就以前的女生看,他们老说我是现实版江直树。虽然做什么都很容易,但就是因为做什么都容易,所以觉得没意思。”
“哦。”凡尔赛。
钟栀呵呵两声,敲了敲书面:“那江直树你这题做对了吗?你再看两遍。”
周沢哼了一声,低头自己看。
看了三遍,没看出什么问题。翻了下答案,就是不对。江直树于是向现实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钟栀,我不会,你教我。”
钟栀:“哼。”
为了能达成愿望,完成约定,周沢学习非常刻苦。以前‘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的忧郁瓷花瓶少爷被数学和物理折磨的满头包以后,都已经忘了抑郁。
在四月某个虫鸣漫天的晚上,周沢从茫茫题海中抬起头,想跟钟栀追加一个约定。
“什么?”钟栀戴着眼镜正在看实验报告,听到他嘀咕头也不抬地翻了一页。坚持了一个高中没有近视的眼镜,钟栀在医学狗的苦逼日常中近了视。
“我考上的那天,”周沢舔了舔下唇,“我们去完成成年人之夜吧?”
“嗯?”
三心二意,钟栀没听清。抬起头,“什么?”
“我考上了,我们去。”
钟栀给了他一拳:“考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