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一侧的姜吟玉,道:“公主,我与您夫妻俩年,一直尊崇公主您,今日口角是一场误会,请您听我解释。”
姜吟玉被他双手抱住小腿,挣扎了一二,挣脱不开。
这时一只男子的手从一旁伸出,将她拉到了身前。
姜曜手掌冰冷,五指轻抚她的手背,对魏宗元道:“孤与陛下将柔贞好好地交给你,是想你替孤好疼爱她怜惜她。你若是不想做驸马,天底下有的是男子想要娶她。”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魏宗元身子一僵。
这时屋外传来女子的抽泣声,他回过头,见侍卫押着四五个美妇人入内,不是旁人,正是魏三郎的几房美妾。
几个美妇人跪了一排,瑟瑟发抖,不敢正视太子玉容。
吴怀上前,一一扫过她们,道:“都说说你们是何时入府给驸马做妾的。”
他瞧见其中有一妾室挺着肚子,道:“你这身子该有八九个月了吧?是去年就入驸马府,怀上了子嗣?”
被点中名的怀孕女子身子颤抖,朝魏三郎投去求救的眼神。
魏宗元欲过去,被两边侍卫押着跪下。
妾室见魏三郎自身难保,又畏惧皇威,在吴怀的敲打下,哭着如实道:“妾室是前年驸马爷一到江南,就被抬入魏府做妾的。”
吴怀诧异:“前年就抬了?”
怀孕妇人惊惧:“妾身什么都不知,奴只是给人做妾的,一直安分守己。”
她指着身后一粉衣女子,道:“倒是她,仗着驸马的宠爱,在江南时常辱没公主,想要取而代之!声称公主与殿下您暗通款曲。”
粉衣女子辩驳:“妾身没有!”
她哀哀楚楚,匍匐到太子脚下求情,“殿下,臣妾没想辱没公主!那些话是驸马告诉妾身的!”
魏宗元看着场面逐渐失控,自己疼爱的妾室们将内情全盘托出,脸上血色尽失。
“殿下,驸马爷说您和公主通奸,他用了通奸一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