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
她还在季玉泽缓缓放下手。
忽然,那双温软温软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脚踝。
软糯的指尖似不经意地抚过白如玉细腻似雪的皮肤,季玉泽颤栗,肌肤渐渐泛起一圈粉。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拳头又松开,想抓住她的手,又不想。
“月月、月月。”
又唤她,嗓音很轻,极为惹人怜爱。
扶月充耳不闻,将拴在季玉泽脚踝上的小锁握进掌心细细地把玩着,随着小锁微动,锁链也发生碰撞,时不时地撞到他细白纤瘦的脚骨上。
又没穿鞋子。
她扫了一眼微张唇瓣呼吸、眼蒙白色发带的季玉泽。
雨还在下,洒湿绑住的亭纱,滴答滴答,在滴水。
小锁被倏地松开,敲着肌肤,季玉泽感受得到,喉口略干,很想摘下眼睛上面的白色发带。
又想起扶月不让,于是他努力地克制住。
下一瞬,扶月的吻压上来,带着梅香的呼吸喷洒,他还没反应过来,待想贪婪地吸取时,她抬高脑袋,又离开了。
稍纵即逝、若即若离。
季玉泽摸索着扶月的手,低头轻轻地蹭了蹭她掌心:“月月,别这样对我,我很难受。”
扶月忽地拉下蒙住他双眼的白色发带,对上他尚未完全聚焦的眸子,说话很慢:“以后再不穿鞋子,我真的会生气的。”
话说,寒从脚起,容易生病。
“好。”他应。
黑夜之下,季玉泽眼泛水光,整个人散发着甜腻的酒香,他靠上去,亲着她唇角,“月月,疼、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