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曦岩三十岁的时候,他的忘情天书终于练到了第十五层,因为武功练到了高深的地步,他的脸看起来和十八岁时没什么区别,还是一样的年轻貌美,他估计到八十岁时都是这样的童颜。
只是到了三十岁,他终于多了一些成熟气息,气势更逼人了,还有酒量锻炼出来了,终于能一次能喝几碗,相当于令狐冲十五岁时候能的酒量,陆小凤十五岁半的酒量,陆小凤找他喝酒,他还是不敢喝。
面对同样到了三十多岁的陆小凤,三十岁多的陆小凤看起来更像一个浪子了,十年了都没有人能让他安定下来,他还是整天到处在江湖上天南海北的浪,到处管江湖上的闲事,把朋友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情,就连花满楼都嫌弃陆小凤,问他是不是太闲了。岁月磨人,陆小凤终于成了比曦岩还讨人厌的人。
陆小凤还试图上黑木崖找曦岩喝酒,就无聊的时候把他所有朋友都找一遍,看看他们谁有空,有朋友的时候还可以少喝一点酒,怕喝太多醒来不知道又睡在哪个女人身边。
曦岩不是很懂这种人的生活,陆小凤把这叫做自由。
陆小凤说:“自由就是我想去哪就去哪,哪里像某些人,每天被关在黑木崖,跟坐牢有什么区别,连出个门都要去求别人同意。”
曦岩左右看了看,发现身边没有别的人,怀疑陆小凤可能在讽刺他。
陆小凤抽了一口道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不要怀疑了,我说的就是你。”
然后他就被一阵狂风掀飞了,黑木崖上本来天气风和日丽,但是曦岩的内力像狂风一样,精准地吹到陆小凤的脸上,把陆小凤的头发全部吹得竖了起来,吹得陆小凤追着他打。
被追杀的曦岩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朝着东方教主的位置跑,东方教主正在池塘前面钓鱼,曦岩嗷嗷叫着冲了上去,陆小凤还没有碰到他一根手指,曦岩就好像受了重伤的样子,哭唧唧地抱住了东方教主的腰,撒娇道:“老婆,他打我。”
东方教主拍了拍他的头,让他自己和朋友去一边玩,不要妨碍他钓鱼。
曦岩抹着眼泪跟着陆小凤一边打着玩去了,其实陆小凤不太敢动手,人家老婆就在旁边,要是打坏了是不是要赔钱,他上黑木崖上来还自己带着酒,属于是倒贴上门找朋友喝酒了。
曦岩顶着一张漂亮的脸忧郁地坐在陆小凤身边,并不是打架输了之后忧郁。
曦岩很不屑地道:“我打架怎么会输,打你陆小凤还可能会输?”
陆小凤揪着他的衣领要他重新来打过,刚刚他还是对这小子太仁慈了。
曦岩忧郁是因为:“我感觉我老婆不爱我了,我被打他都不管我。”
陆小凤想跳起来给他一脚,“怎么管你?帮着你一根手指把我按死?”
陆小凤发现曦岩这个东西心有点黑,陆小凤把自己带的烟和酒收了起来,曦岩这个东西配喝酒吗?不配,给他完全是浪费,曦岩阻止了他。
“来都来了,你还要带着东西走啊。”曦岩抱着陆小凤送来的烟酒不放手,黑木崖上面什么都有,但是他平时不喝酒也不抽烟,黑木崖上的人渐渐就不给他送这个东西了,烟草这个东西是游戏玩家发明的,喝酒抽烟,法力无边,很快就风靡了这个世界。
陆小凤也是无聊,路过了黑木崖就上来看看曦岩,看完就走。
曦岩不相信,歪着脑袋问:“真的只是来看看我?”
当然不只是来看看他,陆小凤贼兮兮地笑道:“我听说你武功练得不错,最近呢我在江湖上得罪了一些人,你听说过青衣楼吗?他们派出了很多杀手来追杀我,这像话吗?这不是仗着人多欺负我吗?当我不会喊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