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终于还是慌了,伸手一挡,“言闻,马、马上就要录制了,外面说不定有人来找我们。”
不再是连名带姓,盛言闻被这声暗含撒娇求饶的称呼取悦,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嗯?”
洲心脏跳得厉害,两人的距离挨得太近了,再小声的语调都显得在调情。
盛言闻瞳孔深处晃出一丝暗芒,挑明,“我们现在这样面贴着面,像不像任妄和柏煜躲在小粮仓里的场景?”
也是这般呼吸相融,也是这般心动缱绻,更甚至也能浅尝辄止的亲吻。
“……”
洲听懂盛言闻的暗喻,失速的心跳停顿了一拍,偏头避开和方的眼神交汇,试图用平静掩饰失落,“哪里像了?”
盛言闻二话不说扣按住洲的下巴,将的视线重新带了回来,“不像吗?我觉得挺像的。”
洲莫名郁气,“然不像,我既不是燕追也不是柏煜,你更不是……”
盛言闻眼『色』微亮,轻笑一声,“怎么不继续了?”
洲意识到了什么,脸颊热意浮动,“你故意的?”
盛言闻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补全了洲未尽的话语,“是啊,你不是燕追不是柏煜,我也不是任妄。”
那晚的冲动亲吻是为分不清戏里戏外?
借口罢了。
就算洲真分不清楚,盛言闻也借机一次次地强调,让彻底分清戏里戏外。
盛言闻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轻笑喊,“洲洲。”
洲被这一声‘洲洲’喊得脸红心跳,只觉得自己的伪装、借口、掩饰在盛言闻面前全都无效化了。
洲郁闷哼唧,“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盛言闻瞧见这‘恼羞成怒’的模样,忍俊不禁,“洲洲,兔子急了不咬人?”
洲实在受不住盛言闻这一波接一波的暧昧试探,用推开,“……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