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被窝的时洲有回应,也有任何小幅度的动静。
五月五号。
个生日时间是当年警方查询他的出生档案,特意告福利院院长,只不过院资金有限,怎么小朋友们过过生日。
直到时洲跟着养父母出国,楼可芩又他安上一个‘生日时间’。
选择出道后,华域需要艺人出基本资料信息。
娱乐圈很多艺人的生日都是假的,时洲反而借着个机会将自己真实的生日报上去。
时洲原以为和盛言闻在一起后,每年真实生日都能有他陪着。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段时间忙着陪时仁清治疗,时洲忙得晕头转向,也连带着忘记个本就容易被忽略的日。
想到,盛言闻迟迟不让他挂电话,是为在海外的凌晨他送上祝福。
“……”
盛言闻时洲长时间话,只当他精力耗尽要睡觉,“洲洲?洲洲,不要埋在被面睡觉,容易呼吸不畅,乖。”
或许是刺激后的空洞感,又或许是长期异国而处的思念,向要强的时洲还是能忍住突然席卷而的孤独感。
他不愿在盛言闻面前『露』馅,只是闷被诉,“言闻,我好想你。”
压抑到喉咙深处的啜泣,轻微的,却足够砸穿盛言闻的心脏,“我道,我也想你,乖,不哭。”
或许是面对最为亲近的人,越是安慰就越是委屈,“我不想一个人,我、我想你陪我。”
“好,我道。”
“一点儿都不好。”
或许是身体和心理上的疲惫到达极限,时洲最终在一声声倾诉睡过去。
…
两天后,医院单人病房。
时洲将温水递病床上的时仁清,“爸,你先吃喝点水,饿不饿?”
“小洲啊,你别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