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欲言止。
洲瞳孔深处钻出一抹期颐,“嗯?”
盛言闻想要挽留,但理『性』让他及收口,“没什么,到机场记得给我报平安。”
“……”
洲沉默两秒,目光触及到盛言闻空无一物的无名指,即使知道摘下戒指是因为拍摄需要,可他的心底还是钻上一丝难以磨灭的疼意。
害怕失去什么的他鼓足勇气,主动上前拥吻一下盛言闻。
浅尝辄止。
“言闻,照顾好自己。”
“好。”
盛言闻伸手接过洲的随身背包,“走吧,我送上车。”
洲垂眸犹豫,短短几步路还是牵上盛言闻空着的左手,对方回握的力度不重,甚至连掌心都没记忆中的温度。
“……”
直到见车门关上的动静,洲才从那种患得患失的虚无中挣脱出来,只是这一次,他没再敢把目光投向车窗的盛言闻。
引擎发动,车子驶离。
站在原地的盛言闻确认洲看不见后,故作沉静的眉眼中这才溢出一抹难以忍受的痛意。
“闻哥!”
迟一步的小成着急忙慌地赶过来,他看着已经离开的黑『色』车辆,“洲、洲哥走吗?我刚游老师说左肩摔伤?刚下山怎么不说呢?洲哥知道这事吗?”
“然不知道。”盛言闻捂上一劲钝痛的左肩,暗松一口气,“我不想让他带着担心离开。”
盛言闻终于不再伪装,“小成,喊上司机准备一下,我得去县医院拍片。”
闻哥平多能忍的一人?眼下主动提出要去医院拍片,肯定是疼到不能再疼!
他刚刚居然还能维持面『色』陪着洲哥完午餐?只为对方离开不担心?
就像是洲也不让他告诉盛言闻,这两天高反晕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