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絮据理与之力争:“又不是搞脏的,顶多吧。”
裴思渡力气恢复了些,怒气值攒满,一脚踹了下去。
混蛋。
周末,虞眠又约裴思渡健身房见,裴思渡带着桑絮一起去了。
路上简单跟桑絮介绍了下,虞眠最近很愁苦,不是泡在酒吧,就是在健身房挥汗。
“分手了,跟那个明星?”桑絮好奇。
“嗯,人家女孩安心忙事业了,不想再奉陪。”裴思渡也很无奈。
虞眠心情不佳,跟桑絮打招呼都打得敷衍,人憔悴了一圈。
桑絮见好像想跟裴思渡聊天,但顾忌自己在旁边,只忍住。
体谅最近感情创伤大,想跟闺蜜倾诉也在情理之,桑絮跟裴思渡说自己换个器材区域练。
裴思渡明白的意思,点点头,待人走后,跟虞眠说:“事已至此,不要想不开了,换一个吧。”
虞眠赌着气说:“倒想,哪这么轻松?”
“你去试试,说不定心情会比现在好。上次你找的那个女生不是挺漂亮的吗?”
虞眠给了一记眼刀:“农夫与蛇,你太没良心了。”
“受不起。也想你高兴起嘛,这么消沉下去,不是办法。”
裴思渡没见过虞眠痴情的样子,心想们谈的时候,好像人家女孩子非不可,而漫不经心的。
结果反了过。
没想,虞眠失恋后的状态,比当初糟糕得多。
需要找人抚慰心灵的人,现在是了。
开车回去路上,桑絮坐在副驾驶,“虞眠刚才跟你聊感情的事情了?”
“嗯,还是很难过。”
桑絮观察脸『色』,以自己看错了,“什么觉得你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