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思渡父母的前一日,淮城下了冬日的一场雪,洋洋洒洒,满地清寒。
桑絮向来不喜欢雪,没有赏雪的好雅兴,但因有裴思渡陪在身边,竟兴致盎然地坐在窗边看了好一会。
雪花从高空下来,沾在窗镜上,落在树梢上,堆在地面上。
房间内地暖开得足,看这景象都想象不到冷。
与裴思渡一人一只耳机听歌,美滋滋地说:“这是我们合看的一场雪哎。”
裴思渡的思绪飘到年冬,还未伤感,就觉得没意义,顷刻便唤了回来。
端热茶吹了吹,“一场又怎样?”
“不怎样啊,只是说说。”
原本稀疏平常的事,只要与裴思渡挂钩,加上“初次”“最”就满是特别。
从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见雪花只会想到破气走路费劲。
但现在,看什都是裴思渡了。
桑絮阴飕飕地想,她算成了她以前不屑的那类人了,只道谈恋爱!满脑子都是对象!很肤浅的。
“在想什?”裴思渡忽然弯下眸子,凑到她面前问。
桑絮穿件米白『色』的粗线『毛』衣,看上温暖又明朗,外面下雪,她漂亮的眼睛里反倒没了雾气,亮晃晃的。
本来只是走神,她问得吓了一跳,桑絮虚张声势地放狠话:“在想下雪在窗边睡一次。”
低柔笑了几声,裴思渡毫无畏惧,风情婉转道:“来啊,试试。”
桑絮经不住诱『惑』,将她扯到怀里,细尝她热水晕得发软的唇。手『摸』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捏,停下来,得意地自夸:“我把养胖了,爸妈肯定会谢我。”
她原先不喜欢做饭,一个人,总随便对付一,或是叫外卖。
但后来为了裴思渡不断地学习苦练,同居后技术飞升,一个秋养下来,裴思渡腰上终于有了点软肉。
她本来瘦得厉害,增一点肉搂舒服。
裴思渡微恼,下意识『摸』自己的脸,桑絮啄她一:“脸没胖,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