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外放到覃州凌阳县,李瑜并没有什么反应,反正下基层干的活儿都是那些,放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不过君心难测,圣人明面上把他下放到凌阳县做县令,实则是要他收集覃州刺史的罪证,让他在覃州做内应,里应外合把朱国安办了。
能让圣人这般去筹谋的覃州,可见那刺头有多难搞。
李瑜私下里问宁樱,要不要接这烫手山芋。
宁樱不答反问:“能挣诰命吗?”
李瑜:“……”
宁樱:“覃州富庶吗?”
李瑜想了想,回答道:“应是不错的。”
宁樱:“有没有扬州富庶?”
“要差一点?”
“那也挺不错了。”停顿片刻,“若能在覃州开食肆,兴许也是不错的。”
“……”
“我家郎君才高八斗,若连那小小的覃州刺史都办不了,以后还怎么进政事堂去做那宰相?”
“……”
“要不拿朱国安练练手?”
“……”
“郎君,我看好你哟!”
“……”
看着她蠢蠢欲动的神情,李瑜默了默,好吧,她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最终李瑜接下了这差事,年后就要动身走。
老王妃郭氏又一次犯起了愁,一个劲冲秦王发牢骚。
秦王也很无奈,郭氏一颗老娘心七上八下的,念叨道:“这孩子的胆子愈发大了,真叫人操心。”
秦王:“翅膀硬了,总要出去闯一闯的。”又道,“我问过他了,是什么个想法,他说就当是拿覃州刺史练手。”
郭氏毛躁道:“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