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祜道:“他被他爸妈赶出来了。”
赫保成的大师兄名叫那清,也是跟他娘姓,和赫保成的关系很好,和师父关系非常不好。
其实也不能说不好。
该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见面非得吵架,但不见面又想那种感情。
赫保成拜入师门之后,几乎成了师父和大师兄的润滑油,每日奔波在拉架中,直到大师兄去读了军校。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做好拉架的活。”赫保成叹气,“哥,你又要出差?”
赵承祜道:“嗯。华国在西美国的地铁项目要开始动工了,你哥我这个苦逼的工程狗又得去工地待着。“
赫保成同情极了:“哥,辛苦了。”
哥俩一文一理,赫保成以后准备考进学校混吃等死,赵承祜却是一条悲惨的工科狗。
至于美洲原住民在华国的帮助下赢得民族独立战争建立的西美国什么的……赫保成非常庆幸自己不考世界史。
赵承祜把他弟和他弟的行李箱丢到一个大宅院门口后。
赫保成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用指纹锁打开大门,走进了宅院。
在宅院的平地上,他师傅觉罗烨,已经和大师兄那清,一人手中一根长棍,呼呼呼地打起来了。
赫保成条件反射高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也要加入啦!”
觉罗烨一脚踢开大徒弟的木棍,道:“好啊,你来。”
那清赶紧把棍子收起来:“来个屁!他刚被棍子砸了脑袋!保成,你来啦?哥已经帮你把房间收拾好了。”
赫保成哀怨:“师兄,你知道我被棍子砸了脑袋,你还不来看我?”
那清赶紧解释:“我昨天才知道。我还怨你呢,这么大的事不给师兄打个电话?”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
觉罗烨收起棍子,慢悠悠道:“他怕你知道后,会不管不顾逃课来看他。你们军校管得严,你敢逃走,这书就别读了。”
那清白了师父一眼:“你当我傻,我不会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