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猫咪似的,眯了眯眼睛,低语蛊惑:“你说,你什么都听我的?”
他已经退无可退,身后就是餐桌。
腰骨紧紧贴着桌沿,咯的骨头发疼。
身前是她仍旧不断贴近的身体,他仿佛被逼至悬崖,无路可逃。
封宴羽眉心皱的很紧,调整自己的呼吸。
他知道现在不能继续激怒她。
于是,顺着祁烟的话,哑声说:“......是。”
只要不让他与她结婚,只要她能满意,他可以做任何事。
“啧。”祁烟低低笑了一声,“那......我要这件事,你可以?”
话音落,漂亮的手按上来,按在他居家服的纽扣之上。
半捏半挑,解开了一粒。
居家服软柔布料的领口的边缘,没了纽扣的束缚,瞬间垂下来。
他略冷白的胸膛肌肤,隐隐约约浮出来。
祁烟的食指,刚好就点在他胸膛之上。
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她指尖体温,清晰传递给他。
带着意味不明的,悱恻,与暧一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