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被他捂住眼睛,主动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控诉道:“可是你当时跟我说他早死了。”
五条悟说起松代一树跟他说过的话简直如数家珍:“你说你昏迷之后只喊死人名字,还说想要我想被你叫还早得很。”
后勤组长看向系统小声:“我什么时候死了?”
x4869:“……五条悟的心里吧。”
他肯定无数次在醋死的深渊里把后勤组长砍成十八段了。
天,谁知道五条悟把松代一树那随口扯的几句话记了那么久。要不是翻了一下数据库,它一个系统也要忘了。
松代一树被他复读机一样的控诉行为弄得哭笑不得,把手从他眼睛上取开,对着他的眼睛叫了好几遍:“五条悟五条悟五条悟,行了吧?”
“不行,”五条悟盯着他看了半天,抬手抓住他刚刚从自己眼睛上取开的手指,捏了几下之后才颇为恶劣的压低声音开口,“你现在是清醒的。”
明明和之前一样都是拉着他的手捏来捏去,但搭配上这句话,这个动作一下子就被赋予了一些令人耳热心跳的含义。
再加上那句清醒的……他还想要多不清醒的时候?
松代一树没脾气的瞪了他一眼,把手指从五条悟手里抽出来,不客气地一把糊到他脸上:“既然身上伤好了就起来准备回总局吧。”
局长还等着后勤组的上报世界毁灭原因呢。
“你开车来的?”他转身看向后勤组长。
“车在医院停车场,我下去挪。”后勤组长任劳任怨起身,感觉自己今天一天吃的狗粮已经顶一年的量了。
他现在只是个无情的司机。
x4869落在副驾驶上,忍不住把电子眼转到后面去看。
松代一树板着脸坐上车还没多久,就被一个蹭过来的的白毛脑袋弄的破了功。
白毛冲着他眨眼睛:“理理我。”
他到这个世界还没半天时间,就已经纯熟的捡起来了那一套让松代一树心软的本事。
尤其在他通过松代一树的表情不对,看出来了他对自己多少有那么一点愧疚的时候……
五条悟一边买可怜一边把自己形容成了一颗被人始乱终弃的没人爱小白菜:“我好不容易才跨越世界来找你,你是不是开始不耐烦了,你没有新鲜感就不爱了。是不是七年之痒到了,我们都二十年了,再加一年都要三个七年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