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代一树被他念念叨叨的脑仁疼,干脆利落的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终止了这场唐僧念经。
“爱,”他脑仁疼,靠在五条悟肩膀上,“你少说几句我更爱。”
“不行,”五条悟起劲了,他越说越觉得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微乎其微的可能的,“你都不好奇世界是怎么回事,我说我要去找你们局长,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找局长,松代一树……”
松代一树耐心道:“那你说吧,我听着。”
早说晚说不都得说,他现在问了之后待会到局长那里不还得再听一遍。
五条悟:“我不。”
松代一树:……
他久违的心累,感觉好像回到了自己刚刚进任务,面对那个臭屁神子的时候。
他曾经觉得五条神子偏爱摘星揽月,不屑唾手可得。
而现在他发现,五条悟其实是这样一种绝对自我且得寸进尺的生物,他会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就去索要你绝对纯粹的感情,要成为绝对特殊的唯一。
然后在得到这些之后,他就会变本加厉,伸出蠢蠢欲动的手,去试探这份纵容的界限,这段偏爱的终点。
而作为被试探的对象,松代一树无奈地勾住他脖子,一头扎到他怀里,语气颇为无赖:“那就不说吧。”
反正他迟早会听见的。
五条悟:?
一直留了一只耳朵在听热闹的后勤组长没忍住喷笑出声。
现在看来,他觉得他之前担忧松代一树会被吃的死死的属实是多虑了。
这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事事顺着你但又句句噎死你的松代式交流方式放在自己身上能气个半死,但是看别人吃瘪倒是很快乐。
“什么都不说你就安静点,”松代一树的声音逐渐小下去,埋在五条悟怀里逐渐放松了身体,“让我稍微睡一会。”
他今天一天乍然大喜大悲,脑域早就要过载了,趁着还没到总局,他先休息一会。
五条悟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嘴瞬间停住,等了一会看见松代一树真的睡着了之后,才揽住他的腰,给他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不爽抬头:“看什么看。”
后勤组长:“……我在看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