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眼看我要趴下了,妹妹便用胳膊推我,谁知我一下便把她胳膊打走了,说:“别打扰我,睡觉呢。”
或许有些人认为如此睡不好,夜晚休息够了,在白天当然有想睡又睡不了的痛苦,可这放在武术里,却能轻松的让你给解决了。“心安静像水一样,顺着流便可以”,如此多的武林大师在这种神游的情况下结束了对武学的那些创作,何况完成这睡觉这种小事呢。
“这位趴着的同学,你上课时可别睡觉!”在上课的时候睡觉的那些学生,学校的老师完全没有好的印象,再说这才刚开始上课的数学呢。只是,在这个地方绝没有什么禁止老师体罚自己学生的那些规矩,如果你实在是让老师很不爽,他把你打个半死也是很自然的。只是,这也得打得过自己学生才可以。
很多人都往这里看了过来,而我却仍然趴在桌上睡着了,妹妹即使看见了老师望着这里,还是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此时,老师或许达到了他忍耐的极限了,马上粉笔便扔到我的身上了。
城里的人说起,便会说这所学校里的人“特别”,而说到这里的那些老师们,或许使用的句子便是“更特别”这句话了,谢云很吃惊的向这里看过来,而别人则等着瞧我的笑话。可能,他们认为,在这所学校跟老师找麻烦,与找死差不多。再说,打死几个学生这样的例子绝对有啊,并且有好些例子。
一根粉笔迅速的往我脸上飞过来,而更多的人想来看我这种自负的人笑话,那个老师更希望这样来树立威信,可让他们没想到的便是,当他们认为“我输了”的同时,此时睡觉中的我便伸出了两个指头,把飞过来的那个粉笔用力的抓住。要了解这些个老师不管怎样都是会武术的,就算没用什么功力,也绝不能小看。
“哼”我抬高头,打量了课堂一遍,便微闭起眼,仅用手指便把粉笔给弄碎,不顾在坐我附近看着我的那些同学与桌上的那位老师,便趴在课桌子上面又继续的睡了起来。
作为武术的学校,类似的事时常发生,而现在睡觉的我,这个老师也没法去理睬,便只好不再管我,仍然讲着他的课文,这对我来说正好放心的去好好睡觉。
或许并没如此想睡觉,又可能不应该在开学便把老师全得罪了,后来的那两个语文课我便抬起好精神,可私底下到底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不段的捏着自己手里的小手,儿妹妹便把头羞涩的低下了,并经常抬起她红通的脸瞄了我一下,便立刻低下了头。
其实,虽然与小妹俩关系非常的好,可上课的时候这样做却是首次,只是,望着妹妹她那可爱的样子,便认为这确实很有趣,以往刁蛮的她在我身边则无比温柔,可这般害羞,却是另一种感觉。
“哼”一个声音想起,老师似乎开始讲话了,由于老师望向了后面,大家都朝这里看来,或许,这便是给这些人的第一感觉。
“上课的时候别做别的事。”没兴趣的把手臂升高,之后又无聊的趴下,想接着睡觉,马上的静下自己心,这是我这些年学会的优良传统。她用手推了我一次,老师此时便皱起眉头,并开始进行他的惩罚。“看来这个同学不需学习,应该什么都懂吧,那么你给大家讲讲这堂课讲些什么吧。”
“啊?”抬高头看了下黑板,似乎是巴金先生的《家》哎,即使我懂的很少,可对这些大人物还是很了解的。
我很流利的向大家介绍了这本书以及巴金先生本人的一些生平事迹,把大家都吓住了。
当我讲完时,全班同学都呆住了,就连老师都给吓住了。或许想不到我竟对巴金这样了解,甚至这般彻底,可能他们那时并未理解我给他的评价,不过“八功与二过”如此的字完全的超过刚才我说的那个分量。
每当我们开始评论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不能用“对”与“错”来判断,能评价的也只有“功”与“过”这两个词来评价他一生的成就,对伟大的那些领袖们我们通常说“七功与三过”之类,而巴金的那些过错呢?或许要完全小于我评论的错误。
即使他在“”的时候出卖了一些文学界里的好朋友,可与生平的那些“功”相对比呢?那个被称作“在那个年代良心”的巴金,以前为了让《家》这部著名的作品能够没有改变的与读者们相见,没对报社收一分钱(即使是那时最优秀的作家中的一个,他的近况却还不如如今卖报纸的);再说那“过”,也是被人逼迫的。
“聪明者想千种方法,也有智者选择保存”,即使不能说他在今后有何惊人的作为,可在那样的情况下,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也由于反抗弄得惨死,那么“无用学者”的他,这样逃避或许只有这样的路吧。何况,他要是不敢做决定,如果我们这群后人帮他挑个选择的话,我们在面对与逃避中,我们做的选择也只能是逃避了。
“说的确实有些的意思,可对某个人估价,并非只有‘功’、‘与过’在他的人生里占有分量吧,有些人的成就比起他还要多,我们并不会由于一个人没功没过,就把他‘两两分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