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岛上的五千黑甲骑兵,已经到了上场的时候了。
天翻地覆,就在这五日之间。
第二天,南疆士兵照常发动了对昆尧关的攻击。
他们推着甲车,在甲车的保护下,靠近了昆尧关城墙。
王师亭冷笑道:“这样的甲车,固然让士兵不受箭矢伤害,但是也无法让士兵进行攻城。他们藏在车下,也只能在地上动手脚了。定南王是想要在昆尧关下挖地道吗?”
挖地道入城这种事情,在战场上并非什么稀罕事。王师亭作为一个军事世家出身的将领,怎么会不防备?
只要让人在城内地底下挖了地道,用瓮罐之类的进行监听,敌人在地底下的行动就了如指掌。
定南王想要挖地道进入昆尧关,那是痴心妄想。
九月三十,南疆士兵无功而返。
十月初一,同样的结果再次上演。
王师亭站在城头上,看着南疆军队再次退却,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定南王不过如此!南疆军队不过如此!
十月初一晚上,星月无光。
一支一百多人的小队从南疆大营中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们怀里抱着一个个小包裹,步履无声地摸上了昆尧关前。
天泰士兵不敢出关和南疆作战,更是对昆尧关的防御很有信心,所以昆尧关前根本没有任何防伪措施。
小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到了昆尧关城墙下。
白天他们同袍们用生命挖出的那些坑道依然保存完好。
一百多个小包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坑道中,并按照一定的阵型摆好。
他们同时从小包裹里抽出一根长长的阴险,向后退出数十步,将引线摆在地上。
队长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
“一。”
火折子一晃,火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