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比玄璟还要惯着她,几乎是言听计从。
玄珩也学着他阿姐的模样堆雪人,旁边还跟着一个忠犬晏随。
晏随跟着一起堆雪人,玄珩碎碎念。
“阿随,雪人的肚子好大。”
“阿随,咱们也和阿姐一样,给雪人装一个鼻子。”
“阿随,雪人好高。”
“阿随,我的手好凉。”
晏随便将玄珩的手套在小牛皮手套里面,玄珩眯着眼睛指挥他。
“雪人要有小辫子的。”
“阿姐的雪人是男的,咱们是女的。”
沈婼棠也想到外面堆雪人,可玄澈不让,她坐在房檐下面,被厚厚的棉袄裹得像个球,眼巴巴看着院子里面玄曦和玄珩玩得很开心。
玄璟坐在她身旁,一副冷淡的模样,和玄澈不能说很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阿娘,您就看看别的吧,父皇说了,让儿臣盯着您。”
沈婼棠哀怨地扭头看了一下十五岁,愈发出落得和玄澈一模一样的玄珩。
“嗯。”
白天不能玩,那并不代表晚上不能玩。
沈婼棠等送走三个孩子之后,立马起身,在院子里面蹲下来,开始捏雪人,流萤和画屏还没回来,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打雪仗。
尤其堆雪人是沈婼棠这么多年来每年冬天的爱好,可不能因为今年,就落下了。
刚堆好雪人,门口就传来了流萤和画屏的叫声。
“哎呀!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呢?”
“手套都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