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晏看向流麟,眼底带着感激,“阿晏明白,谢谢流麟叔。”
他犹豫了下,说道:“只是,这次是我犯了错,不敢求得原谅……”
流麟挑眉,“犯什么错了?”
景晏脸红了一下,把自己跟景熠的事告诉了流麟,说完刚刚才高兴点的神情又变得低落,“不知姑姑会如何处置我们。”
流麟笑了,“她处置你们干什么?行了,回去吧,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天大的事有我们呢。”
景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告别了流麟,回了皇宫。
流麟继续朝着摄政王府去。
他独自一人走在巷道里,走近了能听到南一一几乎掀翻屋顶的哭声,也就没有听到右侧屋顶上的低语声。
牧野懒洋洋地躺在雪冥腿上,晒着太阳,“我说小流子劝人就劝人,还说我们野,大雪球,我们野吗?”
雪冥替他遮了遮眼睛,声音含笑,“不野,我们这不是好好待在皇城里。”
牧野:“就是。不过阿晏够慢的,跟你似的,都二十二了才搞明白这点事。”
雪冥翻开手,看着躺在他腿上的人,“跟我似的?那难道不是因为你与阿熠一般,脑子不开窍。”
牧野:“我怎么不开窍啦!我比他开窍早!”
他翻个身,脑袋往雪冥腰间拱,“晒困了,南一一到底要干什么,还在哭!”
雪冥失笑,笑了一会,抬眸看向摄政王府里面,声音淡了下去,“母女连心,她母亲极少哭,索性一起带着她的份哭了吧。”
牧野闷闷地笑声从他腰间传出,“大雪球你还真会给她找理由。”
雪冥方才恍惚一阵说出那些话,这会也觉得好笑,揉了揉牧野的后脑勺,“困了?带你回去睡觉。”
“等南一一哭完的吧,哭完得去诊个脉,哭这么久可别哭出毛病来。”
雪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牧野的后颈,揉得这人舒服得往他手上蹭。
“不会哭坏,这孩子天赋异禀,每天哭两个时辰,今天还没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