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仲辛学着梁竹的语气,问:“你跟着我作甚?”
王宽道:“张学官让我跟着你,查你平日行事。”
闻言南知意笑得更欢了,果不其然,听见元仲辛恍然大悟地说:“我说最近摆赌局怎么总是被抓,都是你在通风报信啊。”
梁竹一脸不耐道:“禁军行事,不用跟了。”
王宽立马说道:“不行。”
‘王大哥好样的。’南知意笑着看向王宽,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梁竹问:“为什么”
王宽说:“我答应过学官,自当言而有信。”
元仲辛哼了一声,不想再说话,南知意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元仲辛的手。
梁竹一脸不屑,对着手下说:“把他赶走。”手下刚要赶,就听见王宽说:“你们无权赶我,若无军令,开封城街巷不可随意禁足。”
南知意赞同的点了点头,小声对元仲辛说:“王大哥说得有理,有王大哥看着你,也是极好的。”
元仲辛无奈的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梁竹冷冷的看了南知意一眼,又看向王宽,说:“这话谁说的?”
王宽一字一顿道:“当今圣上。”
众士兵互相对视,一个士兵正想推开王宽,梁竹出声:“住手,你敢不敬当今圣上?”然后转过身,提高音量道:“走。”
瞧着梁竹吃瘪的样子,南知意的心情那是大大的好,伸出手朝王宽比了个大拇指,没比多久就被元仲辛一把按了下去。
众人一路走到元府,王宽在府前停下,看着元仲辛和南知意。
南知意看着王宽,元仲辛看着梁竹,只听梁竹盯着王宽道:“若有人敢闯门,直接拿下。”众士兵应道:“是!”
王宽也不恼,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梁竹。元仲辛凑近了梁竹,一边笑一边小声对他说:“您别看这小子一脸正经,其实内心狡猾得很。”
站在元仲辛身旁的南知意差点笑出声,确定他说的不是他自己吗?
梁竹不理他,对他说:“元伯鳍在里面等你,随我进来。”然后就进了府。
元仲辛和南知意对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王宽,随后拉着南知意进去了。只留下王宽一人,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