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元大哥你放心吧,他看顾着我还差不多。”
门外元仲辛和梁竹斗智斗勇,你一言我一语的切磋,也不知梁竹信了几分。
南知意抓住适宜的时间出了门,正巧看见元仲辛塞了两枚铜钱给梁竹。
结果当然是两个人被梁竹派兵赶了出来,瞧见元仲辛打了个趔趄,王宽勾唇笑了笑。
只听见元仲辛继续锲而不舍道:“梁将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啊,千万别客气!别放他出来啊!”
刚想伸手拿走那两枚铜钱,就看见士兵一脸冷漠的将铜钱扔了出去,元仲辛一脸无奈,气鼓鼓地转身捡起两枚铜钱。
南知意笑着走到王宽身边,和王宽站在一起,看元仲辛捡钱,随后三人一起离开。
待元仲辛等人离开后,梁竹再次回到房内,看到元伯鳍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淡淡地说:“真没想到,你的这个族弟,竟是这般人品。”
元伯鳍目视前方,语气平淡:“你不该告诉他。”
梁竹转过身,用言语刺激着元伯鳍,对他说:“见不得这种小人,不如拔剑杀出去,男儿一怒血气冲霄,好过在这里窝囊受死。”
元伯鳍不理他,气定神闲的笑了笑,气的梁竹甩下了手中的书,怒骂一声:“废物。”
三人走在街上,元仲辛一脸无所谓,依旧大摇大摆的走着,南知意一句话也不说,跟在他身旁。
王宽突然说道:“什么罪名?”
元仲辛了然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这个好友,就是太聪明了。
“禁军守卫极严,想必是抓了你家长兄。什么罪名?”
元仲辛道:“说了句叛徒,应该还在查。”
王宽又道:“查案怎么不送巡检司?”
南知意笑着说:“这可是禁军办事啊,你觉得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元仲辛转头看着王宽,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说完就拉起南知意离开了。王宽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顿了顿,还是跟上了。
南知意有事先行一步,王宽和元仲辛二人就回了太学,哪知道张学官早已等候多时,二人对视一眼,王宽先走上前,元仲辛想拉也没拉住。
只见王宽朝着张学官鞠了一躬,直起身,说:“张学官,今日元仲辛又在屋内与人赌钱。”
闻言张学官转过了身,对着王宽说:“不重要了。”然后把手中的包袱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