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不合理,但不能这样去看这个问题,因为单纯的高维世界映射,是一个单方面的事情,而在我的猜想中,世界与人是双向的,是一个互相影响的关系。
并不是人类的观察改变了高维世界,而是人类的行为,造就了结果,这就是大世界因果论。
每一个叶世界的个体的具体行为,都会导致叶世界出现一个具体的结果,这是因果,也是与你有关的自变量。”
“人为什么能直接跳过自己所处的世界去跟大世界产生联系?”孟谦很认真的听着,自然也就能很快发现问题。
“这或许就是我们对人的错误认知,也许,人并不是我们理解中的人,我们每一个人,事实上都是一个更大维度中的人在每一个叶世界的一种状态,一个果的载体。”
孟谦沉默了一会儿去理解孟凡的想法,“按照你的猜测,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世界,高维度的世界更像是一个能量的集合体,叶世界是能量的具象化,但是所有叶世界拼凑在一起,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世界。
而叶世界存在互作用力,独立又关联,且不属于平行状态,那每一个叶世界应该都存在必然的相似性吧?”
“确实如此。”
“那是不是有一种可能,一个叶世界的人穿越到另一个叶世界去?”孟谦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理论上来说,人应该是穿越不过去的,因为每一个叶世界之间存在天然的屏障,以保证整个大世界的平衡,除非...记忆以一种能量的形式传递过去,或许有可能实现。”
孟谦彻底忘记了自己的伤,下意识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虽然我还不能搞明白记忆到底是什么,但在我的模型中,有一个东西,叫做界弦。
界弦,是波粒统一性的基本载体,是四大作用力的支点态,是场的共量单位,是物理世界中最小的物理单位。
不管记忆到底是什么,它的基础组成一定是界弦,如果出现一个外力打破支点态,一定量的物质直接从一个叶世界被传送到另外一个叶世界理论上是可能的。
而人类的记忆,又恰巧可能遇到这样一种外力。”
“外力?什么外力?”
“比较有可能的一个猜测,就是死亡。”
“死亡?”
“嗯,为什么我要做一个叶世界模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发现人的死亡很可能是一个落叶归根的事情,我们是保证高维世界不断运作的养分。
人的死亡放在大世界中来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那个大世界中的我们还活着,其他很多叶世界中的我们都还活着。
所以人在死亡的时候会打破一切的平衡态,因为要重构。
也许,这个时候会把人身上最像数据的东西,记忆,传递出去。
但也只是一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