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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的米香味儿在空气里的散发,阮思义顿时饥肠辘辘起来。
他有多久没吃东西了?
睡着之前已经有一日了,如今也不知睡了几日。
乔氏一勺一勺的喂着他,他吃急了,被呛到。乔氏赶忙放下碗,拿帕子给他擦嘴,并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阮思义见她碰触他,想挣开,又忍住了。
给他顺了气,乔氏又端着喂他,阮思义默默地吃着,什么也没说。
“妾身去厨房看过了,家里只有白米,便煮了粥,委屈夫君了。不过没关系,我让春桃拿着首饰去了当铺,等换了银子家里便能有好点的吃食。”乔氏低着眉眼絮絮叨叨的说着,对阮思义复杂神色视而不见。
吃完后,阮思义说了醒来第一句话,“你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阮思义连着睡了好几日,每顿饭食都是乔氏端进屋给他吃的。
第五日,阮思义终于踏出房门,走到了院子里。迎面而来的阳光有些晃眼,让他忍不住用手挡了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清四周的情形。
乔氏正坐在那里择菜叶,陈妈妈在洗衣,春桃在从井里往上汲水。
坐在小杌子上择菜的乔氏是阮思义从未见过的,也可能他以往从来没认真看过乔氏,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看乔氏。
一个他以往厌恶至极的女人,一个穿着绸衫坐在那里干粗活儿的乔氏。
突然响起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徐妈妈放下手里的衣裳,擦手去开门。
“你们是谁啊?”
“老婆子让开,我们找阮思义,阮四爷!”
随着说话声,冲进来几名大汉。
乔氏一惊,躲到阮思义身后去了。
“阮四爷,欠我们赌坊的钱什么时候还?这日子可是到了!”
阮思义一愣,恍惚才想起前些日子他心情烦闷,就去惯去的赌坊赌了几把。最后输红了眼,便找赌坊老板借了银子。